石头,是山岩的种子么?
通往湖边的路上长满了乌拉草。几天的寒风吹过,同一方向倒伏的枯叶均匀地铺在车辙之上。有多久没有坐听野外的涛声
了?是否还记得如诉的秋歌穿过脱节而成的木洞在门前呜咽,记得匆行的秋云掠过头顶在西边的天空快乐如霞?
常常只是飞鸟的经过,權木丛就会变成大森林。也常常只是一只蝴蝶的错过,鲜花就此没有了结果。如果不是一颗陨星,
恐龙的低吼还会响彻山谷。如果不是一场大火,又哪里来的人类社会。那就让人世间许许多多的偶遇演绎下去,一边怀揣梦想,一
边渴盼奇缘,一同拥挤在人声鼎沸的站台上。
汽笛响过之后,一片空静。
如果能够细致解剖负责储存记忆的载体,看到的无非是一片脑海里的沙滩。问题是沙子的排列会受到潮汐的影响,汹涌过
后,沙粒之间的关系不可避免地要进行重新组合。密度大的沙粒会越沉越深,而密度小的沙粒则会随波逐流。
黄昏里,波涛拍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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