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楼上没有鼓,
也没有飞毛腿前来预报敌情。
那些碑记里消灭倭寇的伟绩,
顺着楼柱上鸟雀粪便的痕迹隐去。
对于鼓楼,
它嫌我太年轻,
无法真切地走入每一块砖头,
而我抱怨自己太老,
不能在瞌睡中充当典故的遗民。
岁月静好,历史正教会我们珍惜,
二只麻雀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上瞅着人类,
挽歌正在农家传出,
生命随时夭折,归去。
幸运正从年迈的庄园向我徒步,
此时,与一条百脚虫谈论诗歌的出处,
时而眺远四野绿迹,
时而躲在城墙的臂弯里喘息,
永远太远,我只想捉住这一刻,
敲响胸中的小鼓。
2016-06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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