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药蛋听后是傻笑着激动不已,把话也说岔了:
连长,那红薯蛋子,可木山药蛋蛋好,吃多了爱放屁,驾驶室熏臭了可咋困觉呀。
弟兄们及连长,听着山药蛋子这不着调的苕屁话,都笑了起来。连长在与兵堆子嬉戏里头,不管战士们话中有多大的不是,是从不会责怪、发恼、甩官架子的,他笑着应了腔:
哎,你莫说,小马说的还真木错。夜半间,咱还真不知是被屁声或者是雷声,给熏震醒了,肯定是云高这小子放的震动了天地,传到了彼德堡的大屁。因为咱醒后,云高一个扭身,响屁如故。老子也好不到哪去,这时,远处传来了比屁呀雷的还响的一声巨响,我意识到,前边肯定塌方了。
我连忙叫醒了云高,让他打开了前后两个车灯。这一照不打紧,看见前方约百米处的路段全被塌方堵住了,云高急忙拿起了雨衣,准备出驾驶室上路观看,我牢盯了他一点:
看咱装载机周边状况可以,但绝不能上公路,夜间啥也看不清楚,如遇塌方飞石的躲都来不及。
我虽嘱着,但还是不放心呀,接着穿上了雨衣后,下车与云高同巡。在确定了咱车位安全的情况下,咱俩回到了车上,这刚上车的又听见车后接百十米处一声中响,不肖说得后边也塌了方。咱连人带车的算是被困死在这个路段。我就着又扒下了车灯,往公路边底下的山沟里一看呀,娘的,洪水也来凑热闹了,不过山里洪水是来的快,走的也快,让他逝者如斯夫吧,反正也危及不到咱的安全。
老天爷也真会安排,非要整股子事出来,它才肯歇个劲。这水也发了,方也塌了,路也堵了,后半夜间,那雨就渐小的转停了。咱俩这才美美地放上几个苕屁,一觉睡到了大天亮。
连长也太神了,危难之中,有神护着呢,还一觉睡到大天亮,要叫咱个人子呀,早吓的连山药蛋屁都没有放的啦!山药蛋发着感慨的说,接着又问道:
那是啥把你俩给弄醒的咧?
连长说:
只要咱前期的工作扎实,当然能处危不乱,险中求闲呀。雨中睡觉,是最香的啦,空气中的负离子真能清心养神的啦。云高说,他是听到鸡叫就醒了,他木敢吵醒我。我可真没有听见啥鸡叫的,而是听见人叫的才醒的,看看腕子上的英格表,娘的都快七点钟了。
这时我揉了揉眼睛,见云高正和几个工人模样的人在交谈着。天放了晴,蓝着呢,山披着簿雾,青着呢,咱打开了充满着苕屁臭的驾驶室,一阵新鲜的空气是沁人心脾。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呀,估计是咱的苕屁,把云高给早早地熏出了驾驶室。
弟兄们听着连长风趣调楷的语言,个个是开着心地大笑了起来。
连长接着在尿(土语:读虽。吹意):
云高见咱起来下了车,是一个立正报告:
报告连长,他们是道班的工人,现在在他们路段,有多处塌方将路全都堵了。一早巡查到这,见了咱的装载机停到这,在请求帮着疏通道路的支援呢!
微信扫码查看本文
发表评论